Tuesday, December 27, 2011

不一样的圣诞节

今年的圣诞节和往年的很不一样。

自从加入和芦苇之后,我的生命就有了一个很大的转折点。就如Uncle素宝所说的:“芦苇是一个平台,让我们能够用我们的才华来侍奉主”,这句话也一直在我脑中盘旋着。平时的平安夜/圣诞节,除了到教会去做礼拜、崇拜,就是会与朋友聚一聚,开party、吃圣诞大餐、送礼物等。然而,今年的平安夜和圣诞节却非常的富有意义。

我们一行人在不同的教会中度过了我们的平安夜和圣诞节。我们到不同的教会去,演出了《隔壁的恶圣诞》这一部福音剧。虽然彩排的时间不多,但是每个人的付出却是不能与时间做直接对比的。我们每个人都一心一意地想把自己的本分做好,把角色扮演好,因为这中间没有牵扯到个人的利益。

让我特别感动的是,我们有uncle素宝这个热心侍奉,并坚持把上帝放在第一位的“舞台监督”(其实是导演,但是他却一直坚持说上帝才是导演而他只是帮忙监督我们的SM)。他对于我们在演艺上的要求和对于剧本的诠释完全没有放松。他坚持说福音剧一定要生活化才能够感动到人,也因为是生活化我们不可以太夸张,也不可以太搞笑(“可以幽默,但不可以搞笑”有点难拿捏对不?也许‘搞笑’的当儿有着凸现自己的成分在内吧?)。他虽然是个大忙人(有自己的生意,还得拍电影和电视剧等……还有家人,并且自己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但是他一定会抽出时间和精力,在芦苇这个平台侍奉主。他的侍奉和专业精神是我的榜样。我在他身上学到了许多关于侍奉和演艺的功课,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够和他有着相同的态度。

特别感谢主让我接触到芦苇这个平台。不但让我可以运用上帝赐予我的才华在祂的事工上,也让我在演艺中遇到了uncle素宝这位恩师。当然,我也认识到许多和我一样喜爱戏剧,又热心奉献的基督徒。

我很庆幸加入和芦苇这个家庭,也感谢上帝一路的引领,让我找到了属于我的侍奉岗位;也感谢上帝给予我这么一个难忘的圣诞节。“今年的圣诞节是那么的富有平安与喜乐!”

最后,uncle素宝还在面簿寄来了祝福的话:

Sunday, December 11, 2011

Dearest K

Dearest K,

当年你训练演员的方式和我们经历的训练有什么不一样呢?你们是否也做许多的肢体(abstract)训练?你们是否也有分享与讨论不同剧本?你们是否也作许多的呈现呢?

在我们十一月的训练中,我最享受的就是剧本分享与讨论的训练。我们各自选择了两篇你的剧本,与大家分享并进行讨论。通过大家的分享,我们不但更深一层地认识你和你的作品,我们也更加的了解大家的思想。这么一来,我们也透过不同的分享来看到不一样的KPK

To me, I have this love hate relationship with doing ‘abstract’. The training of listening more to the suggestions given by the body, and not let the mind take over my movements is a tough one. We have always been told to ‘watch our every moves’, and to ‘think before we act’. Now, for this training, we were told to do otherwise. However, the transition was made nevertheless and soon, we find ourselves moving randomly, like maniacs let loose from our bondage, doing things that do not make much sense. Interestingly, it was this training that helped me shed a few inches off the waist. I will definitely recommend this exercise to anyone who have been trying to lose weight but to no avail, ‘abstract’ is the way to go. Apart from losing weight, I have also discovered ways to maneuver my body in ways I have never thought possible. It is truly amazing how much our minds have limited our body to the few movements and actions, and once we are free from that bondage, we can achieve so much more.

再来就是通过‘口技’(导演称之为sound abstract)来说故事,或是表现一个意象。这是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特别训练。然而,它特别的地方就是让我发觉了自己所能够发出的声音,以及声音所能够带出的氛围与意象。记得有一次,我做跟咖啡店有关的声音为文扬的呈现作“现场”的音响效果,结果还意想不到的好。真是出人意料。

The presentations that we did, was a real test of our ability to churn out performances within the time limit, and with the conditions given. There is also the pressure to perform well, with depth, as the audience (fellow actors) will be there to critic and give opinions to help in improving one’s act. Through the many presentation, I was able to learn from the outstanding performances put up by my fellow actors, and grow in my capacity as a performer. The biggest take away from this training is learning that “less is more”, and how having small pockets of blanks in one’s performance will encourage the audience to participate more actively in the interpretation process.

K 这些训练都是之前我所没有接触过的,也让我打开了眼界。的确,我不但学了很多也觉得很好玩。我很喜欢在玩乐中,或是在欢乐愉快的环境中学习。如果你问我“好玩吗?”,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好玩!”。

祝,

安康

YA TAN

20111210

Tuesday, November 22, 2011

给k先生的信


:)

《那些年的繁星》

繁星

像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一样

永远保留着那一份

距离遗留着的

错误的美丽

: )

Tuesday, November 15, 2011

dearest KPK

亲爱的KPK

还没有得到你的回复,但我又来写信给你了。今天写信是为了与你分享我读了你的剧本《单日不可停车》后的一些感触。

对许多人来说,《单日》可能因为语言混杂的关系而不喜欢它。然而,对我来说这却是我喜欢这剧本的原因之一。也许因为我是新加坡人的关系,剧本中语言混杂的现象让我倍感亲切。也许因为我是新加坡人的关系,剧本中的情节特别让我感触良深。

我知道自己曾是个制度下被推拿得舒舒服服的人。以前我会认为政府批下来的政策一定有他们好的地方,而我们人民只要跟着去遵行就不会错。但是,在大学的学习以及接触到你的剧本之后,我慢慢的意识到我这种思想是被制度灌输出来的。这固然没有错,但也不是健康的成长。《单》中就明显的带出了官僚在设定某些政策时,并没有与我们沟通。而且,沟通的管道是很少的。《单》中的爸爸就尝试通过写信和上法庭与compounding officer 和法官沟通。他企图和这些人协商,然而却不成功。虽然我们可是说着为爸爸是体制下的受害者,但是我认为剧本中的“执行者”也是体制下的受害者。如果说剧本中的爸爸和儿子都是受压迫的一群的象征,法律/政策执行者不同也是另一种受压迫的一群?固然他们是执行压迫行为者,但是设置政策和制造体制的确不是他们。

我想,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把最都怪到这些执行者身上。其实他们都是真正压迫者的‘戴罪羔羊’。在剧本《单》中,这些掌权者都没有出现,但是他们设置的政策和势力却能够在整本剧本中感受到。他们的势力象一种无形的抓,慢慢的推拿着大家,让我们一点一点地麻醉,一点一点地接受他们以高姿态传下来的意识形态。就这样,人渐渐变得懒得思考,懒得争辩,懒得批判。被动的接受变成了一种常态,也是最方便最懒惰的反应。因为关于懒惰,或是去了思考批判质疑的能力,而不思考不批判不质疑。《单》中的父子(尤其是儿子)是富有思考、批判和质疑的敏感度的。然而当他们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挫败后,渐渐的变得无奈变得被动的接受。

这个不思考不批判不质疑的现象是危险的。一个不思考不批判不质疑的社会就只会被动地接受掌权者所设置的政策和计划。这虽然看似一个和平无邪的乌托邦(Utopia),却潜在着反乌托邦(Eutopia)的危险。掌权者与草根毕竟是有着一段距离的,而这个距离不只是实质的距离,也包含着文化和思想的距离。当一个国家被“私营化”的时候,许多人性的东西都会让位给经济和务实的考量。这样,这个国家就会渐渐的失去它的历史、人性、温暖。在这种冷冰冰,一切就只谈钱和经济考量的国家,人有怎么会幸福快乐呢?这么一来,这国家的人民就变成为了经济和国家的前景而存在的生产力机器;一旦失去了用处就会被淘汰抛弃。

《单》开始以幽默喜剧的形式呈现,以反讽的手法来自嘲也揭示了社会上制度的一板一眼,以及其缺乏人性化的一面。儿子长大后因为没有放coupon而被attendant恶公后就马上给钱,这一个剧情是让我影响最深刻的。这个喜剧到了最后变成了悲剧,而且还是每个新加坡人的悲剧。“这一次我笑不出来了。我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这一句点出了整部剧的重点,但从这句话我也似乎听到了你的声音。确实,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它反而是一场噩梦!

好吧就谈到这里。就此搁笔(停键盘?),下回再聊。

勇安敬上

20111115

Sunday, November 13, 2011

自作孽

我想,这一切都是自作孽。

澎湃汹涌的作业让我喘不过气。但最后还是接下了那么多的表演才是我的滑铁论。

安仔啊~ 保重。

: )

Friday, November 11, 2011

给KPK的信

KPK你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写什么好。犹豫了很久,最总还是决定让情感自然而然的带动手指去写出这封信。

对你的认识其实是很表面的,因为都是通过你的作品还有其他人口中对你的叙述拼凑而成的形象。跟你的第一次“接触”(还是应该说“认识”呢?)是在南大中文系大一的时候,在柯老师开的HC214。当时是因为课程需要而读了《棺材太大洞太小》,还有《郑和的后代》(忘了是哪一个剧本先)。这两本单人剧就让我深深地体会到剧本和剧场的多种、多元的可能性。之前的我一直以为世界只有二元对立,剧本就只有一种写法。当年的我是那么的单纯、无知。看到的世界是那么的黑白分明,那么的简单朴素。然而,在成长的岁月里,我离开了安逸的生活,不再做温室里的小花,也开始明白世界的复杂与多元。

KPK,从你的剧本中我发现你是一个老爱做梦的人。如果说做梦是在潜意识中实现自己在现实中无法实现的理想;我想,你应该是一个很有理想的人,只可惜在现实中梦想和现实有一段距离。也许就这样,你爱上了做梦。如果说日又所思夜有所梦,那么通过你的剧本我也看到了你每天所看所想的情境。也许这就是你所说过的“社会批判的敏感度”,让你在这睡觉的时候也不能撇下这份批判的负担。

从你的作品中,我看到了你如何从一个严厉直接的批判者(70年代的《喂!醒醒》、《成长》等),到一个让观众读者反思的教育者(80年代的《单日不可停车》、《棺材太大洞太小》等)。虽然在课堂上老师曾教育我们要不断地质疑我们所听所学所接收的讯息,但是我真正了解这其中的奥秘与必须,却是从你的剧本《棺材太大洞太小》中领悟到的。剧本的名称《棺材太大洞太小》就是一个质疑体系与生活,官僚与平民的关系。到底是棺材太大,还是洞太小呢?也许被推拿后的我们会一致的人为,规定好的“洞”是不可能太小的,所以问题一定出在“棺材”上。有趣的是,我们为什么会顺其自然的人为“洞”不可能会太小呢?这个“洞”的尺寸有时谁规定的呢?我们是否参与了这个决定的设置?如果我们没有参与尺寸设定的过程与决定,我们又为什么会认为那些为我们做决定的人就一定能做出最好的决定呢?就这样,我学会了如何去质疑。我也知道我不应该为了质疑而质疑,为了批判而质疑,为了叛逆而质疑。我这样的质疑时为了沟通,为了协商,为了了解。

KPK,如果你现在还健在,你会写什么样的剧本呢?你是否还会继续做梦?还是你会从梦中醒来?听说你喜欢站在实践剧场办公室外的走廊,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喜欢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语,一行一动。如果你还健在,你是否还会站在走廊上观看街道上的人们呢?你看着他们的时候,脑中又在想着什么呢?也许这些问题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但是思念你的人也许都想过这些问题吧?

昨天和素宝(本地资深演员)吃饭时,聊到了今天必须交上去的信,他就开始述说起你们之间的友情以及之前合作过的情形。通过他的叙述,我仿佛更加的人是你了。苏宝说在排戏时,你经常问他:“苏宝,好玩吗?”哈哈,戏剧对你来说一定是个有趣好玩的东西,根本没有压力与负担。这让我了解到,一个人要把一样东西做好,他必须先喜欢并决的好玩又趣。谢谢你,通过素宝的口让我领悟到这个道理。

希望这次的训练和演出,我能够更深一层的了解你,更能够欣赏你的作品。

勇安上

20111111